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狡童 先秦,诗 译文及注释 佚名 译文那个滑头小伙子,为何不和我说话?都是因你的缘故,使我饭也吃不下。那个滑头小伙子,为何不与我共餐?都是因你的缘故,使我觉也睡不安。 注释1.狡童:美貌少年。狡,同“姣”,美好。一说为狡猾,如口语说“滑头”之类,是戏谑之语。2.彼:那。3.维:为,因为。4.不能餐:饭吃不香,吃不下。5.食:一起吃饭。6.息:安稳入睡 鉴赏 佚名 法国女作家斯达尔夫人说:爱情对于男子只是生活中的一段插曲,而对于女人则是生命的全部。确实,一个姑娘生活中最艰巨的任务就是反复证实小伙子的爱情是执着专一,永恒不变的。因而,恋爱中的姑娘永远没有精神的安宁。对方一个异常的表情,会激起她心中的波澜;对方一个失爱的举动,更会使她痛苦无比,寝食难安。《郑风·狡童》中的这位女子就是如此,或许是一次口角,或许是一个误会,小伙子两个失爱的举动,她竟为之寝食不安,直言痛呼。 首先,诗的两章通过循序渐进的结构方式,有层次地表现了这对恋人之间已经出现的疏离过程。第一章曰:“不与我言”,第二章承之曰:“不与我食”,这不是同时并举,而是逐步发展。所谓“不与我言”,并非道途相遇,掉头不顾,而当理解为共食之时,不瞅不睬;所谓“不与我食”,是指始而为共食之时,不瞅不睬,继而至分而居之,不与共食。爱情的小舟,遇到了急风狂浪,正面临倾覆的危险。与此相应,女子失恋的痛苦也随之步步加深。共食不睬,虽一日三餐不宁而长夜同寝尚安;而分居离食,就食不甘味更寝不安席了。因此这位女子要直言呼告,痛诉怨恨。 其次,诗篇通过直言痛呼的人物语言,刻画了一个初遭失恋而情感缠绵,对恋人仍一往情深的女子形象。《诗经》中刻划了许多遭遇情变的形象,情变程度有别,痛苦感受不同。《郑风·狡童》中的女子面临失恋的情况,听她的呼告,能感觉在怨恨与焦虑中,仍对恋人充满了渴望与深情。“狡童”的“狡”,一说通“佼”,亦即强壮俊美之意;如此理解,“彼狡童兮”,亦即“那个强壮漂亮的小伙子啊”。这就是骂中有爱,恨中带恋了。所谓“若忿,若憾,若谑,若真,情之至也”(陈继揆《读风臆补》)。而两章的后两句“维子之故,使我不能餐兮”、“维子之故,使我不能息兮”,则由前两句第三人称的“彼”,转变为第二人称的直面式的呼告了,从而把对“狡童”的恋慕期待之情表现得缠绵难割。 古老的《诗经》,传达的是古今相通之情,只因语言简奥,才会艰深难解。《郑风·狡童》则不然,不仅女子的感情哀伤动人,女子的呼告也是明白如话,句句入耳。可是,一首直抒胸臆之诗,千百年来却久遭曲解。“诗必取足于己,空诸依傍而词意相宣,庶几斐然成章;……尽舍诗中所言而别求诗外之物,不屑眉睫之间而上穷碧落、下及黄泉,以冀弋获,此可以考史,可以说教,然而非谈艺之当务也”(《管锥编》第一册)。钱钟书对“《诗》作诗读”之旨作了淋漓透辟的发挥,读《郑风·狡童》然,读一切古诗均然。 ###创作背景 佚名 关于《郑风·狡童》这首诗,汉代经生以之为刺诗,《毛诗序》谓:“《狡童》,刺忽也。不能与贤人图事,权臣擅命也。权臣擅命,祭仲专也。”郑笺云:“权臣擅命,祭仲专也。”谓郑昭公忽不能与贤人共图国事,致使祭仲擅权,危害国家,故诗人作此刺之。后人多从其说。而现代学者一般不赞成这种说法,认为这是一首热烈的情歌或女子失恋的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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鹧鸪天(送宇文侍郎□□知汉州劝酒) 宋代,魏了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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萚兮 先秦,诗 译文及注释 佚名 译文落叶落叶往下掉,秋风吹你轻轻飘。诸位欢聚小伙子,我来先唱你和调。落叶落叶往下掉,秋风吹你轻轻飘。对面欢快小伙子,我先唱啊你和调。 注释1.萚(tuò):脱落的木叶。2.女(rǔ):同“汝”,你,指树叶。3.叔、伯:都是兄弟的排行,此指众位小伙子。4.倡:同“唱”。一说倡导。和(hè):伴唱。5.漂:同“飘”,吹动。6.要(yāo):相约。一说成也,和也,指歌的收腔 鉴赏 佚名 在《诗经》305篇中,《萚兮》该是最短小的之一,它的文辞极为简单。诗人看见枯叶被风吹落,心中自然而然涌发出伤感的情绪;这情绪到底因何而生,却也难以明说——或者说出来也没有多大意思,无非是岁月流逝不再,繁华光景倏忽便已憔悴之类。他只是想有人与他一起唱歌,让心中的伤感随着歌声流出。“叔兮伯兮”,恐怕也并无实指之人,不过是对于可能有的亲近者的呼唤罢了。 但这种单纯的歌谣,虽然古老,却又是常新的。从《萚兮》之后,像楚辞《九歌·湘夫人》的“嫋嫋兮秋风,洞庭波兮木叶下”,像唐人王勃《山中》的“长江悲已滞,万里念将归;况属高风晚,山山黄叶飞”,直到现代徐志摩的《落叶小唱》,不知有多少相似的表述。因为在《萚兮》中,已经关联着人生最基本的两种情绪:对于岁月的留恋,以及在寂寞中对于亲友之情的渴望。这是人人都会有的情绪,每个人只是用不同的形式和语言来表述它。 《萚兮》因为单纯,而又有特别令人感动的地方。在“萚兮萚兮,风其吹(漂)女”之后,诗人不再说下去,让人觉着从落叶中看到的生命的流失,根本就是无奈的事情,不说也罢。而后“叔兮伯兮,倡予和(要)女”,又让人觉着人生的寂寞归根结蒂还是无从排遣。不可能真的就有人应着这呼唤唱出心心相印的歌来,寂寞也不可能真的会让人相互走近。呼唤也只是呼唤而已吧。如此想来,这种古老的歌子,浸着很深的悲凉。 儒者说诗,常有奇怪的谈论。《毛诗序》说:“《萚兮》,刺忽(郑昭公忽)也。君弱臣强,不倡而和也。”这已是牵强附会,于诗无证。朱熹《诗集传》更谓:“此淫女之词。”实在诗中主人公性别为男为女,本无从辨别,“淫”字更不知从何说起。想要做圣贤的人,到处看见淫邪,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创作背景 佚名 关于此诗背景,历代有很多歧说。《毛诗序》说:“《萚兮》,刺忽(即郑昭公)也。君弱臣强,不倡而和也。”朱熹《诗集传》谓:“此淫女之词。”其实诗中主人公性别为男为女,都难以辨别。现代学者一般认为这是一首男女唱和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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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江红(和李提刑_见贻生日韵) 宋代,魏了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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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有扶苏 先秦,诗 译文及注释 佚名 译文山上有茂盛的扶苏,池里有美艳的荷花。没见到子都美男子啊,偏遇见你这个小狂徒。山上有挺拔的青松,池里有丛生的水荭。没见到子充好男儿啊,偏遇见你这个小狡童。 注释①扶苏:树木名。一说桑树。②隰(xí席):洼地。华:同“花”。③子都:古代美男子。④狂:狂妄的人。且(jū居):助词。一说拙、钝也。⑤桥:通“乔”,高大。⑥游龙:水草名。即荭草、水荭、红蓼。⑦子充:古代良人名。⑧狡童:姣美的少年 鉴赏 佚名 《山有扶苏》为《郑风》的第十首。这首诗写一位女子在与情人欢会时,怀着无限惊喜的心情对自己恋人的俏骂。就是这样一首明白易懂的情歌,却因历代说诗者的刻意求深而蒙上重重烟雾,仿佛诗中真有什么深意似的。《毛诗序》说,“刺忽也。所美非美然。”郑玄笺说:“言忽所美之人实非美人”,“扶胥之木生于山,喻忽置不正之人于上位也。荷花生于隰下,喻忽置有美德者于下位。此言其用臣颠倒,失其所也。”以为是讥刺郑昭公忽的,这种解说完全是曲解了诗意。今人陈子展《诗经直解》以为“疑是巧妻恨拙夫之歌谣。‘不见子都,乃见狂且’,犹云‘燕婉之求,得此戚施’也”。高亨《诗经今注》以为这诗写“一个姑娘到野外去,没见到自己的恋人,却遇着一个恶少来调戏她。”二说似乎都较牵强。程俊英《诗经译注》说:“这是写一位女子找不到如意对象而发牢骚的诗。”有一定道理。而宋儒朱熹则认为《山有扶苏》是“淫女戏其所私者。”此说倒比较接近诗旨。所谓“戏”,即俏骂之意。至于称诗中女主人公为“淫女”,完全出于道学家的偏见,因为在他看来,《郑风》中的所有恋爱诗都是“淫奔之诗”。今人袁梅《诗经译注》“这是一位女子与爱人欢会时,向对方唱出的戏谑嘲笑的短歌”之类的说法,即脱胎于朱熹之说,但扬弃了朱说的糟粕。 关于诗中所写的情景,读者不妨作这样的想像:在一个山清水秀的野外僻处,一对恋人约定在此幽会。姑娘早早就来了,可是左等右等却不见心上人来。最后,姗姗来迟的爱人总算见着了,姑娘心里当然很高兴,可嘴里却骂骂咧咧地说:我等的人是子都那样的美男子,可不是你这样的狂妄之徒啊!我等的人是子充那样的良人,可不是你这样的狡狯少年啊!处于热恋中的古代青年男女在欢会中的愉悦的心情,可以用各种形式表现,诗中所描写的那种俏骂,更能表示他们的亲密无间。小儿女的情态在诗中确实被刻画得入木三分。 至于诗中“山有扶苏,隰有荷华”和“山有桥松,隰有游龙”这四句,读者大可不必当真,以为是恋人约会环境的真实写照。在《诗经》中,“山有……,隰有……”是常用的起兴句式。如《邶风·简兮》中有“山有榛,隰有苓”;《唐风·山有枢》中有“山有枢,隰有榆”、“山有漆,隰有栗”等。清代的方玉润在《诗经原始》中说得好:“诗非兴会不能作。或因物以起兴,或因时而感兴,皆兴也。”姚际恒在《诗经通论》中也说:“兴者,但借物以起兴,不必与正意相关也。”此诗中的起兴就属于这种性质。当然,无论是高山上长的扶苏树、松树,还是水洼里盛开的荷花、红蓼,这些美好的形象,从烘托诗的意境的角度看,还是很有作用的。 ###赏析二 佚名 全诗共二章,均借草木以起兴。“山有扶苏, 隰有荷华“;”山有乔松,隰有游龙“,描写的尽是山中的树,低谷的花,并未见一人。其实这并不是情侣约会的地点和景色的描写,因为在《诗经》中,“山有…...,隰有......”是常用的起兴句式,如《邶风·简兮》‘中有:“山有榛,隰有苓”,《唐风·山有枢》中有“山有枢,隰有榆”,“山有漆,隰有栗”等。这里就是一个典型的起兴,清代方玉润在《诗经原始》中说:“诗非兴会不能作,或因物以起兴,或因时而感兴,皆兴也”,即这里的兴只从语势或韵脚上引出下文,使诗篇的开头委婉含蓄,与后文的故事并不相关。 “不见子都,乃见狂且”,这两句是赋,为女子的调笑之辞。“至于子都,天下莫不知其姣也”(《孟子·告子上》)。“子都”,似为传说中古代美男子名,这里泛指俊美的男子。有论者认为“都“姝”古本双声,都”为“姝”的假借。《说文解字》云:“姝,美也”,故子都就是子美。女子称所爱为“狂且”,与美男子“子都”对举,明明是双方相约而来,偏说对方非己所爱,心爱叫冤家,可见其性格的爽朗善谑。 第二章是叠章,开头两句仍以草木起兴引起下文。“不见子充,乃见狡童”反复调侃,加强语势,感情也层层递进。“子充”泛指美男子。论者认为“充”,古韵在东部,姝”,古韵在区部,区东可以对转,“充”即“姝”的对转,故子充与子都实为同指。始为“子都”,此为“子充”,重章叠句,整饬中有变化,更显得错落有致。 少女对心上人主动发起调笑戏谑,可以想象,被调侃的男子绝不会甘拜下风,当有回敬。妙语如珠,往来应答,场面应十分热烈,气氛也极为活跃,少男少女率真爽朗的性格及欢快健康的戏剧性场面,在这里得到了淋漓尽致的表现。 ###创作背景 佚名 《毛诗序》以为:“《山有扶苏》,刺忽也,所美非美也,”也就是说,这首诗可以看作是对齐女文姜的讽刺之诗,齐僖公一心想将二女儿文姜嫁于郑昭公忽(郑庄公之子)曾三次向郑昭公忽提亲,郑昭公三次拒绝,使文姜因此而郁郁寡欢而成疾。所以诗文指出,没见到这个美男子却见到了气势猛烈之人,没见到这个美男子却见到一个狡猾的顽童,所以郑昭公忽才不愿意娶文姜为妻,文姜就没有嫁给郑昭公。 另一种说法是,此诗并非为讽刺郑昭公而作,“郑风”在历史上被当作“靡靡之音”的代名词,当时郑国男女的交往是比较开放和自由的。诗中的“狂且”、“狡童”并不是真实意义的讽刺,而是一种开玩笑式的嬉闹。袁梅《诗经译注》“这是一位女子与爱人欢会时,向对方唱出的戏谑嘲笑的短歌”。崔述《读风偶识》:“昭公为君,未闻有大失道之事。君弱臣强,权臣擅命,虽诚有之,然皆用自庄公之世权重难移,非己之过。厉公欲去祭仲,遂为所逐。文公欲去高克而不能,乃使将兵于河上而不召。为昭公者,岂能一旦而易置之?此固不得以为昭公罪也。如果郑人妄加毁刺,至目君为狡童,悖礼伤教,莫斯为甚。”以为此诗是讥刺郑昭公忽的,就有失牵强。